冯简翻了身:“你要是有裸睡的习惯,现在也可以脱衣。”
宛云冷静地说:“深更半夜,你怎么确定我就是李宛云本人?”
冯简明知她是玩笑,但想着她那模样,在夜里依旧美得如魅一样,后背便略微一僵。
但随后,他就不耐烦地说:“……你不是李宛云本人,那你是否想告诉我你脖子上的那些,都是今日早晨被蚊子咬的?”
宛云脸突然也红了。
而听到身后人躺下。冯简呼出气,还没想好第二句台词抢白,便已经沉沉坠入梦中。
昨夜的酒醉加白日的工作,实在疲倦,但潜意识总告诉他身边有人安眠,睡得也并不特别踏实。再被推醒时,是冯简听到身边人模模糊糊在耳边道:“冯简,麻烦帮我拿下药。”
连说了几次,冯简才略微清醒。
他哼了声,一把将对方拉入自己怀中,手从宛云松荡的衬衫下摆伸过去抚摸她大腿。
宛云最初还忍耐那不安分的手,但腹部的疼痛让人丧失耐心,最后她猛地将冯简推下床。
终于清醒了,冯简死死瞪着她,不明状态。
卧室的灯再次亮起,冯简为宛云端来热水。
他站在她旁边,很面无表情地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