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今把唇咬到没有血色,再轻道:“姐姐,你没有总做正确的选择。”
那些陈年旧事,宛今并不特别知情。
年纪太小,只记得宛云某天深夜出了严重车祸,何泷披头散发地赶过去,接着大姊住过很长时间医院。
期间,不少人探望宛云,她却谁都不见。护士每日将鲜花成捧地往外扔的间隙,宛今溜进去。她走到病床前,望着各种仪器后的陌生大姊,迟疑停下脚步。
宛云睁开眼,看到是她后吃力地伸出手来。宛今犹豫片刻,怯怯地握住了姐姐被纱布包裹的手,却看到对方在隐忍挑眉。
“姊姊疼吗?”
宛云便笑了笑:“不会。”
后来宛云出院,何泷指挥佣人把客厅钢琴搬走,家中再无悠扬钢琴声。宛灵从此开始意气风发,整日出入各种商业场合。而曾经圈子中心人物的大姊,半点痕迹不留地淡出别人视线。
向来恨不得把全城名媛鞋底都挖出来的媒体,对这件事全体缄默。而整个圈子可以接受一事无成的闺秀,却不能接受终身大事低就而又一无所获的名媛,因此暗中议论纷纷,不足为外人道也。
宛今从虹影口中得知大姊的往事,震惊之余,倒隐隐带了些窃喜。她只给冯简打过一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