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不足矣阻挡他的意志。
正在这时,冯简停下动作。
他对上她的眼睛,明知故问:“很疼?”
不由自主,甚至还没意识到该回答什么,话已经淡漠地从她齿间说:“……对不起。”
一阵沉默。
冯简低头。
宛云的纤细锁骨在灯光下有阴影凹陷。她在他的目光下蹙眉转头,长睫、鼻梁到红唇,无一不是惊人精致完美的轮廓。冯简早知道这女人美,然而美其他的词汇和她没关系。宛云神态总透露极致的冷淡和厌倦,即使指尖深陷床褥,优美指节拉扯到发白,至今不肯嘴软。
真是个……冯简不由闭闭眼,胸口满股难以发泄的戾气,曾经的被捉弄,一直以来的压抑。
欲去无处,忍耐良久。
他张嘴,直接咬住宛云肩头。
并非,并非玩笑,并非惩罚,那一嘴下去,就像近在耳边的一声嘹叫,突如其来,猝不及防,刺破各种伪装的将鲜明痛感传到脑神经。
“冯简,你疯了?”宛云疼得直哆嗦,简直怀疑自己肩头会少二两肉。
在她的挣扎中,冯简面无表情地松嘴,转移到另一侧肩头,毫不怜惜的用同样的力道咬下去。
太疼了,宛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