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沉默了一会,又淡淡问:“这件事,冯简知不知情?”
宛灵挑眉道:“你自己去问他,冯简不是最讨厌别人过问他私事。”
如此,其实已经不需要答案。
这诚然是解决问题的一种途径,姑且不论对错。但宛云想起她和那名应召女郎见过一面。当时对方坐在桌子另一面,面容秀丽,口气平稳的说着谎,唯独手腕上的金表在午后的阳光下一闪一闪。
各种荒谬的戏码轮番平静上演。
“你看着我干什么?”在宛云全神贯注的目光下,宛灵退后一步,开始皱眉,她阴沉道,“如果姐姐想说教,就免了。我整日里很忙,不像姐姐你有大把的时间。”
冯简没有瞒宛云。
他简洁道:“没错,这件事久拖无异,你妹妹问我要不要做点什么,我问她有什么意见。然后,你知道了……不过幸好我赶到的早,当时没有出人命,但现在仍然重度昏迷。”顿了顿,口气隐隐不满,“先斩后奏不提,你妹妹下手真黑。你们全家除了你妈,怎么没有一个行为举止像淑女?”
宛云没有说话,看不出表情。
冯简打量她,过了一会,再口气平平说:“医药费自然由我们负责。这件事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你知道,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