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男人的T恤后面写着“不算命”这三个黑体大字。
……这是什么意思?不算命?
魏奎昨天乖乖地睡在沙发上,乱糟糟的被子没叠好,吴燕夏也没有嫌弃,看了眼就一屁股坐在上边。他身高和魏奎相当,长手长脚的,皮肤比普通男人黑了太多,但有种雌雄莫辩的气场,举手投足更隐隐有些独特风流。
明亮灯光下,他薄薄的嘴唇虽然还撇着假笑,脸色有浓厚的憔悴,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糟糕。
吴燕夏舒舒服服地坐稳后,终于也问:“话说回来,你怎么住到我家了?”
“你问我??”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种有钱人为什么想当沙发客啊。”
他回答语气很正经很无辜,但那上上下下打量的眼神就截然不同了。
魏奎被吴燕夏这么刁钻的一瞥,一下子想到自己接二连三的在这人手里吃的亏。对方也用这种懒洋洋无所谓的目光盯着自己,像盯着什么教堂里烧焦的裸体壁画。
魏奎收起表情,他轻声又肯定地威胁:“吴燕夏,别再给我捣鬼,我可不信那些!你以后死定了!”
对方的回应依旧只是无所谓的干笑两声。
和魏奎说话的时候,吴燕夏一直都对梁凉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