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依旧风和,依旧日丽。除了脚底踩着大量没排出去的水迹和两人共同湿漉漉的头发,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魏奎变得恍恍惚惚惚惚恍恍,感觉自己的整个宇宙观世界观人生观都出了点问题。晕懵地下船后,他就莫名其妙地欠了吴燕夏五十万块的买命钱,并以这鬼扯都不信的理由就录了裸体视频。
现在想来——他都不敢回想,魏奎觉得他明明是眼高于顶的家伙,也仗着点聪明和家世干天干地干上帝且从不听老子话,但怎么就在这个神经病面前脱下自己裤子的?
吴燕夏这人有毒。
魏奎再倒抽一口冷气,他语气缓和下来:“夏大仙人,我现在可以给你开支票还钱,但我和这妞现在就得离开。”
吴燕夏饶有兴趣地挑挑眉,但其实只是代表已经很累了,杨雨薇的开车技术差到没边了,简直让人晕车。
他没理睬魏奎,平板地继续问梁凉:“小女仆,你在我家见到什么没有?”
他口中轻浮地叫着“小女仆”,但梁凉发现他是罕见的跳过她穿着繁复蕾丝堆直接盯着她眼睛的男人。她被吴燕夏浅色的眼眸凝视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声音更颤抖: “……什,什么呀?”
吴燕夏闻言仿佛表情放松些,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