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碎地回到员工更衣室洗了一遍手,又拿着吹风机徒劳地吹着裙摆。
梁凉忧郁坐在椅子上,她觉得自己手脚已经很麻利,五分钟就能把铲屎和掉头就跑这两件事做完。
毕竟,她根本不敢看那条蛇,也会避免看那条总用橙黄色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泰迪。而从某个方面。如果神灯和坦克这辈子再也换不过来身体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去吴燕夏家捡十年的屎吗,每天早晨必须要捡完屎才能开店吗?
她努力压抑着悲伤和难过的感情。
周五的客人很多,除了固定预约,下午三点前就放完当天剩余的位置。鱿鱼需要解冻,梁凉忙来忙去,让员工把“今已客满,不接散客”的牌子立了出去,第一位到的客人半开玩笑:“老板娘生意这么好,什么时候开分店啊?”
梁凉抿嘴说:“正在筹备。”
她个性腼腆沉默,从不向生客搭话也更不推销。放在其他日料店,客人大概会觉得梁凉是个介于傲慢和没用之间的花架子,不过当杀猪般长相的桑先生来回在店里走来走去,也就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正在这时,在外放牌子的小曼走回来说:“门口有人问还能不能来吃饭,是一个人。”
虽然今晚的座位已经全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