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不到,梁凉就被失去耐心的占星师直接拎上了自行车后座,她饱含热泪的想嘤嘤嘤,但那自行车太高了,试了试感觉脚都够不到地,又不敢跳下来。
……这人好霸道啊!她真的要报警了。
“前面就是警车,你去告诉警察叔叔吧。”
吴燕夏说完后就轻快地蹬起车,梁凉只好委屈地抓住车后座的铁螺丝。
占星师今晚穿着一件很骚很gay的浅粉色衬衫,配着他的黑脸、短裤衩和白板鞋居然显得有点倜傥。风把衬衫吹得发鼓,再轻柔贴在她的脸上。
梁凉往后闪了闪,心想他身上为什么总是带着一股大橘子味。
熟悉的马路因为水迹亮亮的,几乎没有行人。晚风正在漫不经心地吹,舒服的凉意。当吴燕夏的自行车嗖地路过警车的时候,对方在车窗里和善地看了看他们,并没有察觉这是一次蓄意绑架。
到吴燕夏家的时候,梁凉还是用最后的自尊板着一张雪白的小脸。
“今天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吴燕夏假装察觉不出来,他故意问她。
梁凉决定不吃这一套,她要拒绝奴隶主发来的这种夹着玻璃渣渣的彩虹糖,鼓着脸淡淡地说:“噢,不辛苦。”
“对,你其实不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