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抓着她来收拾卫生的吗?
吴燕夏转身要把托盘放进去的时候,他的表情微微露出有点生不如死,梁凉就心软看不过去,她赶紧抢过来:“让我来让我来。”
等他转头再换水的时候,她又赶紧说:“我可以做我可以做。”
梁凉此时已经悲剧性地彻底忘记自己的立场,又变成软萌勤劳恭敬的铲屎工。吴燕夏看了她一眼,笑笑地要把盆子抽过来,她坚持用双手按住不给他,结果一用力把水全部洒在他薄料子的裤衩上。
一片惊慌石化的寂静,两人动作戛然停下,除了蓝布蒙着的蛇笼里仿佛有哒哒的蹦跳声,彼此都没有开口。
但现在,梁凉发现她有比蛇更害怕的东西了。
吴燕夏低头看了会裤子,他脸色果然沉下来,面无表情地:“梁凉,你到现在都很怕我,嗯?”
她结巴着:“没,没有……”
他目光雪亮:“噢,得了吧。一个女孩该多讨厌我才能用水专门泼我的关键部位啊!你自己想一想,琢磨一琢磨,再看一看!”
梁凉耳根子都红了,直到占星师哈哈大笑的时候才知道他在逗自己玩。但她根本不敢低头看那泼湿的短裤,也不敢看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内心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