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状态还是那个“很傻很天真”的抱着洋娃娃女孩,唯一果决的行为是大学毕业就借钱开了家入不敷出的“高级”日本料理。
魏奎不会忘记,那次老同学聚会同样约在五星级酒店。国内第一家的无边泳池,晴朗夜色像星球上最后一滴水。每个人出场都是无懈可击的高级定制,女士都是七厘米的高跟鞋,男士西服来萨维尔,家境最一般的也戴了祖母绿的胸针搭配齐胸连体裤,大方典雅。
唯独梁凉依旧穿成庸俗的扫把。
那种夸张衣服装饰下,再美丽的五官黯然失色。她像个局外人似的傻戳在那里,后来依旧是魏奎含笑地把她拉走,他那晚穿着薄薄的费尔岛毛衣,带着美东典型预科生风格。
他嗓子里堵着一口气那样的难受,沉沉地说:“你就不能穿得正常点?今天这是什么场合你还这么穿?”
梁凉小声地说:“但我平常就这么穿。我真的以为是普通的老同学聚会嘛。”
魏奎真是觉得他一人饮酒醉。
像他这种从小胡天忽地的,吃喝玩乐无一不精脾性的个性,这么多年来守着一个女孩子,也只有梁凉才傻乎乎地觉得他们只是朋友。只不过,同样也只有他也知道自己有种深深的、深深的不甘感。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