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的时候,剩下那半条粗粗的蛇身一直压着裙子。
梁凉已经头晕目眩地跪坐在地上,耳朵里嗡嗡的全身杂音。
……该怎么办?它为什么会逃出来?
自己要死了吗,为什么是蛇,她真的好怕……
梁凉恍惚地坐着,她试图转头想呼叫,但张了张嘴发出任何声音。
也知道呆呆坐了多久,膝盖前突然听到布料摩擦的骇声音。梁凉以极缓慢的动作往下看,随后她整张脸在原本基础上又苍白得不像活。
坦克吃完饭后……它居然缓慢盘在她大腿中间,此刻一动不动了。
隔着衣服布料依旧可以清晰感受到坦克缩成一大团,以一种冰凉又沉甸甸的重量压着。它如今没有鼻子、没有耳孔、没有四肢,身体覆盖着鳞片。
梁凉不敢再低头细看,她不能晕不能晕,谁知道晕倒了是否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不然还是晕吧。于是只能看着前方,脑海里麻木地数着笼格的铁丝网。
恐惧情绪积累到达一种巅峰,反而就平静下来了。梁凉知道自己还理智地思考了好久,今天去不了吉兆,她的手机刚刚搁在外面,此刻无人求助……
好像只能等。
等他。
吴燕夏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