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终于回来了,她只能这么欣慰地想。
“真厉害,我们凉凉居然还活着。”吴燕夏嘴里这么可恶地评价,但狭长眼睛里透露的那股担忧和慌张却不是这么回事。
眨眼的功夫,吴燕夏已经找来条毛巾给她擦完脸,手势出乎意料地轻。随后,梁凉眼睁睁地看着他又狂奔到厨房调制着什么,接着自己就被捏着鼻子灌下了一杯茴香酒。
一种非常辣涩的烈酒。
这行为太不科学了,因为梁凉喉咙和空空的胃顿时燃烧起来。她难受地咳嗽着,但奇怪的是,在那阵头晕目眩的剧烈咳嗽后身体居然有了知觉,苍白的脸色恢复些血色。
她定定神,发现吴燕夏隔着裙子按摩着她的小腿,原本针扎般的疼痛感随着他手的移动在减轻。
梁凉终于对他苍白地笑了笑,吴燕夏连忙也朝着她阴沉一笑,居然还有功夫问:“今天到吉兆上班了吗?”
梁凉脑筋依旧木呆呆的,但那杯奇怪的酒仿佛冲开了堵住喉咙的什么东西。她摇了摇头,声音又哑又轻:“……没去。”
吴燕夏垂下眼睛,该死,她在自己家困了多久。至少有一个白天了。
他忍着心痛继续说:“那你要不要给你店里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