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奎却知道,他和吴燕夏是同道中人,反正特别能侃能闹的货色, 说话等于放屁,只有最笨的女孩子才选择相信一时兴起的鬼话。
梁凉小心地说:“……可我觉得,他不会拿这事开玩笑。”
她知道个屁!
魏奎突然沉下来的脸色让梁凉更害怕了,她大气不敢喘,艰难地把话说完。
“但,但我虽然答应了,如果你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做,那我我我,我就算了吧……如果你说不可以,那就算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了。但是我,我一定要先告诉你,我不会瞒你的……”
魏奎同样厌恶的,是梁凉每次做任何大小决定都会跑过来烦他。如果他回答时态度不好,她的脸色就迅速黯淡下来,仿佛责怪自己猜不透她的心意。大多数时候,“被需要”很满足男人的自尊心,但问题是梁凉需要的关注太多了,她这种无时无刻的放低和柔软就在渴求一种腻在水草湖里的纠缠。
魏奎通常没这种心情,他待会还得保留精力上班反怼杨雨薇。但梁凉刚刚才哭过,他也不好疾声厉色。
于是魏奎难得的耐着心,他先挤出微笑:“娘娘,你知道答应做别人女朋友代表什么意思?”
梁凉的脸果然嫣红一片,她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