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梁凉把偷偷跑到沙发上睡觉的坦克摇醒,狗狗知道是主人回来,从不睁开眼睛,只是会发出如梦方醒又娇弱无力的“唔嗯”一声。这也就是梁凉刚才在黑暗里所发出的声音,毫无自主的撒娇,不要不要的,叫得令人受不了。
吴燕夏还没反应,迟来的害羞就像隔着雨衣的水淋下来,浇得梁凉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的手分量重得令人有些惊讶,压着她和她的膝盖。梁凉感觉她的双腿虚弱而撑不住了——那是很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松开力道的一支胳膊。
昨天晚上商量要看电影的时候,她那讨厌的谨慎性子又发作了,在至少五六个电影里犹豫来犹豫去,最后把选择权交给吴燕夏。
他上来就直接选了票房最高的一部。
“万一电影不好看怎么办呢?”
他莫名其妙的笑起来:“那我们看五分钟就走啊。”
眼前这个口碑很好的电影演什么,梁凉完全不知道。有好几次想张嘴说什么,却只能感觉他坐在她旁边。
就像沉睡了一万年的人,被突然惊起。梁凉又很想问问吴燕夏几个问题,但根本就不需要问。当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你,这根本不需要问也不需要猜,当他站在面前,你内心只会非常的确定,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