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奎隐约察觉门内有人,他不确定地说:“凉凉?”语气沙哑。
“你在家吗?凉凉?”
“你把锁换了?”
他沉声质问着,一声又一声。
梁凉紧紧地在里面抓着把手,她咬着唇,又抬头透过猫眼往外悄悄地看。当再次和试图透过猫眼往里看的魏奎对上,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然而没移开,歪头打量着发怒的他。
走廊里的魏奎自然无法窥见里面状况,他退开两步,继续烦躁地拍着防盗门:“凉凉,开门,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他每次重要的话,都很令人不安,何况,魏奎空空的敲击声在走廊里有巨大回音,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梁凉退后两步,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转了两圈,再掉头跑回到卧室。魏奎这种恼火起来就不顾一切的性子很难控制,她一个人在家真的不敢开门。
两分钟后,她小区的保安走上楼,左右四顾,便跟眼睛都有些发红的魏奎说:“先生,楼下是你的车吗?麻烦挪一下,有业主说挡着其他人的位置……”
“滚你妈的!我去你妈的挡!”魏奎骂道,继续砸门。
保安是一个极干瘦的中年男子,他一愣:“你怎么说话啊?你是我们小区的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