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深邃的目光,她感觉自己整个人有点懵。
他们说什么呢,呃,怎么完全听不懂。
再然后,梁凉就因为吴燕夏四个字的评论弄傻了。什么叫……不太纯洁了?
她一直愤愤地瞪着吴燕夏,吴燕夏却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当德勤山人取来那柄玉如意,让梁凉伸手,再用如意不轻不重地先敲了一下她的左手心。
他问:“小姑娘,有甚感觉?”
那敲击并不痛,落在掌心微微有些麻,梁凉便说:“没感觉呀。”
德勤山人的那双盲目转过脸,仿佛有神地盯着她。
他开始在白胡子下嘴里念念有词,同时一直用那玉如意轻敲她手心,越敲越急。就在梁凉被那手势弄得有点眼花缭乱,突然间,玉如意毫无预兆地就直敲自己的天顶盖——那一下毫无声息,明明打在头骨,却感觉像股冰锥直接拨弄了下眼球,她整个人都开始发冷,如果不是坐着,简直就要发软。
而与此同时,她肩膀处感到莫名一沉。
在早上整整齐齐梳好的两束马尾辫,居然炸开彩球捆绑绳,全都散开披落在肩头。
就在德勤山人作法的时候,吴燕夏一直在旁边皱眉看着。他也不等梁凉回过神,就迅速地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