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走的男人,但当这伙人对着自己杂乱的嚷嚷,他就感觉, 嗯,一股非常熟悉的头痛朝着自己涌过来
他一言不发地站起来, 扬手把金盘里残余的污血泼到露台的石阶上, 用脚搓了几下, 确认不会再利用。
转身拽起梁凉, 径自拖走。
走了几步,冷冷抛下句:“这事没完。”
等回城后,吴燕夏以很利索的方式, 解决了梁凉狗啃般的短发。
他把梁凉塞进一个美发店,过了会,再抱着三包药用菖蒲往桌面一扔,指挥几个理发小工去煮水为梁凉洗头。
所谓懒人自有高效解决办法, 吴燕夏根本就懒得自己回家捣腾这些,也不会让梁凉弄。他只负责当监工。
在别人的鸡飞狗跳之中,梁凉躺在洗发椅上,看到美发店的店主tony也在旁边默默地站着。
“咱们这样打扰别人正常做生意,不大好吧?”她颤颤悠悠地说,“我自己回家洗头也可以的。”
吴燕夏坐在旁边把她按下去:“没事,我又不是不给钱。”
过了会,又阴森地补充说:“我是他们的房东。这家理发店,应该已经好几年都没涨过租。”
tony听到,尖叫说:“水烧得热点,仔细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