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勤山人也一怔:“什么意思?”
吴燕夏哈哈大笑,没有回答。
以前他刻意不看梁凉的星盘,一来,确实想通过真实的交往去了解这姑娘。二来,君子识命而知进退之机,吴燕夏却又从不立志当君子。
吴燕夏本性不爱黏糊腻歪,如今迷上了梁凉,有事没事总是死盯着她。他觉得这LO娘娇滴滴的,温弱脾气、好性格、生得漂亮,在床上甜得像小妖精化成的花蜜水。不错,全都喜欢死了,他就毫不犹豫地决定霸占着。
至于是否拆散了别人的大好姻缘,他真诚地表示不关心。如果有报应,受了就是。
此时此刻,吴燕夏只真诚关心一件事:“您那口血滋味如何啊?”
德勤山人一反常态,没有针对这混小子的胡说八道先赏两巴掌。
他对着梁凉的方向,沉声问:“小姑娘,你目前可是自己操劳一个餐饮小业?祖上北籍,出身军宦,自小随父迁徙而来,有位伴你长大的男友?”
梁凉正揉着自己手心,刚才被那柄白如意连续击打的位置已经隐约发热,但并不红肿。
德勤山人断论的几句话,都是准的。她惊讶地点头:“是的是的,那个,您说的只有一件事不对。魏奎不是我的男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