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不是相安无事?”德勤山人叹口气,“唉,你轻易死不了。听你说你外祖家世代为医,你父亲也曾为师?为医为教都是大善之德,可庇护后代。何况……”
吴燕夏想皱眉问“何况”后面是什么,但他已经感觉到梁凉面色苍白的贴着自己后背剧烈发抖。
德勤山人终于感觉被拉得生疼的白胡子一松,是吴燕夏松开手,他把她抱回膝盖,也揉了揉她的脸:“以后咱们家就由你来管钱吧,我花钱就是买祸啊。”
梁凉把煞白的小脸靠过来,她严肃地点了点头。
德勤山人看不到两人的亲昵举动,此刻也只是继续波澜不惊地嗑瓜子。
这种连环降头邪术取第一条人命时最为怨毒,但到后期,更多延伸的是死者怨念,跟施术者本身的关系小。
德勤山人见多识广,认为这降头虽然拆解麻烦,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老实说,他不很担心吴燕夏的安危,因为那条百年难遇的灵蛇还活着,即使目前附着犬类,但魂未散,也会护着吴燕夏生命。吴燕夏这个浑小子只知道防着自己,有时候却对周边的环境感应迟钝得惊人。
德勤山人再往地上吐了一口夹着吐沫的瓜子壳,也不关心是否弄脏地板。
一直以来,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