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正全趴在门上,用一个杯子紧贴着门板,像国民党特务般仔细地监听外面的动静。
梁凉默默地看着他。
即使知道今晚凶险,可能遇到鬼什么,她也可能有危险,梁凉还是真诚觉得,自己男友这动作太不体面。
不过,她也不敢说话,又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早上被吴燕夏一吓,每隔一会就仔细检查自己的头发,看有没有再诡异地变长。
过了会,吴燕夏颓然走回来。他用脚把小猫赶走,摇头说:“什么也听不见,外面没声音。这老头估计还活着。”
梁凉紧张地点头:“好的。”
他们在卧室里也感觉到一股瘆人的凉意,吴燕夏并不陌生,曾经在那晚上彻骨地感受过。
他粗健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轻声问:“冷吗,凉凉?”
“嗯,还好啊。”
梁凉今天穿了很隆重的重工LO装,她全身都是蝴蝶结装饰物什么的,又穿着裙撑。目前暂时感受不到那股寒意,还挺舒服的。
灯光下,梁凉看到吴燕夏居然正闭着眼睛跟她说话,吴燕夏自然没有告诉她全部缘由,只说自己今晚得闭眼。
梁凉自幼胆小,她缩着肩膀,忙问:“那我也需要闭着眼睛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