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三个艺高胆大更年轻力壮的徒弟呢?
德勤山人也知道他的意思,淡然说:“我尚未老到连此般雕虫小事都出动他人。”
吴燕夏讨了个没趣,不过他不在意:“您自己会不会有危险?不然定一个暗号,您有事的话,我出来救您?”
德勤山人的手始终虚扶着那块落地玻璃,白须微抖,手上青筋暴露。他张了几次嘴,稳定气息,沉声说:“可记得刚刚跟你说的话?”
德勤山人方才提出一个奇怪要求,让吴燕夏今晚坐在卧室里的时候,全程必须闭上眼睛。
“若真的有东西破门而入,你便先睁眼。那它就会先取你的性命,从而放过那丫头。”
吴燕夏听了这理由,倒是很痛快地就答应,他也没问“它”是什么。
他说:“您保重。如果您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放过那鬼……它到底是鬼还是什么之类的。”
客厅中央白色的火苗,突然间像冻住般,跳跃几下,直接在铜盆里熄灭。
德勤山人平静地说:“进去吧。”
吴燕夏心一狠,关上卧室门。
德勤山人把羽毛掸子扔在脚下。
原本柔软嫩黄的羽毛变得干涩分叉而湿漉漉的,他呸了声,随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