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燕夏再对她机械地重复一遍这句话,但他又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只感觉头剧烈的痛,一股恶心感涌到喉咙。
梁凉连忙跪在床上,紧张地搂着他,像小妈妈一样轻拍着背:“哎哎,不怕了,没事,我们没事了。我在这里陪你。”她也被他这异样也弄得吓死了,担心地问,“做噩梦了?”
占星师整个后背被汗湿透,坐在床上平息很久,终于恢复平静。
刚刚的梦境是黑白色,像老式的电影纪录片,吱呀吱呀的放映。但环境很熟悉,可是,那女孩子是谁?他根本不记得人的长相,难道是神灯?它在向自己预警?
吴燕夏直等到那头痛彻底消散后,才能抬头。
两人目光对视,梁凉细心地帮他擦汗,而他的目光落到她肩膀上,微微一沉。
梁凉这女孩子真怪,真的胆小又特别怕鬼,但又有了一颗为了爱美愿意付出一切的心,比如今天,她又毫无阴影的戴了卷曲的长假发。
他烦躁地说:“以后不准再戴这个。”
梁凉很是冤枉,她早上出门就个这样啊,他当时都懒得管自己的。
但刚要说话,吴燕夏已经把假发粗暴地掀了,用手掌压着清爽的短发,开始惩罚性地去含两片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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