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观了吴燕夏的公寓,有点放松也有点拘谨。他同样对那高端的意大利式厨房赞不绝口,至于那空荡荡的客厅,就评价句“娘娘腔,从小就爱干净。”
不过走到蛇室,他的脸色微微变了。
并不是害怕,小舅舅和吴燕夏一般胆大,又阅动物无数,并不怕蛇,他只是走上去仔细看了很久。吴燕夏临走前的菜刀和粗麻绳依旧摆在旁边,神灯静静地趴在笼子里,坦克则又挺起半条蛇身,用那双湿漉漉的忠诚狗眼打量眼前来人。
吴燕夏单手握了两个高脚杯走进来,倒着红酒:“我最近做了个怪梦,说要杀了它们辟邪。对了,你当时在我梦里也出现……”
小舅舅骂一声:“可能就是你舅舅我在梦里提醒你——这条黄金蟒这样多久了?”
他奇说:“什么多久?”
小舅舅滑稽地学着坦克直挺挺的姿势:“像这样,挺直着身子看你,保持这姿势多久了?”“几周吧。”
小舅舅冷笑:“吴燕夏,我看你是真把自己当城里人,小时候教你的东西都忘到脚后跟了?这种蟒不同于毒蛇,是靠身子把猎物缠死哩,能吞比自己大好几圈的东西。它知道它现在总是直起身子在干什么?它是正量你身高,看自己够不够把你吞掉。这条蟒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