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坟墓。
他干脆地点了打火机,把带来的祭品一次性在坟前全烧了。
夜火燃得极快,火舌吞啮着一切,只把祭品烧得干干净净,像贪婪的、饿了多时的一张黑色无牙大嘴。
红色火光映着吴燕夏的脸,男人唇眉都绷得像弓,脸上肌肉抽动,显得有点紧张。
这种山里,一般是绝对不允许放明火的。其次,对方如果地下有知,应该能感觉到自己的诚意……唉,他觉得内心悲伤极了,这次可能要见鬼了。
吴燕夏深呼一口气,把手电筒靠在几根干树枝上面,再将长外套脱掉铺在松软的泥土地面,背对着坟墓,稳重地坐下来。
他把青铜古镜摆在自己对面,随后慢吞吞从裤兜里掏出张写满字的纸,掏出兜里被体温焐热的一根笔。
火烧祭品尚有余温,旁边的山风习习鼓鼓,温柔地吹拂着吴燕夏刚刚剪短的卷毛。而就在他头顶上,原本那几颗黯淡的星子已经彻底被厚云层遮挡住,书电筒把他的影子打在坟墓上,阴森极了。
梁凉如果知道他打算干什么,今晚,她一定吓得阖不上眼睛。
凌晨两点,吴燕夏背对着这座坟墓,他赌了把,决定独自玩一次笔仙游戏。
将一切的设施摆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