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跟他的小号视频,他手机一直关机。吴燕夏蹲在信阳山间疗养院里,将之前欠下的稿子写了,偶尔看书和吃烧烤,盯着家里监视屏一蛇一狗的动态。
那位可怖的阴间大爷没再缠着他,只不过,除了那晚丢在坟地的纸和笔,手臂上那根空荡荡的红绳也在慌乱中扯丢。幸好,绳子本来就是在地摊上随便买的,吴燕夏就懒到放弃寻找。
等拖着那坑坑洼洼的铝镁合金行李箱离开,吴燕夏出了点残留的私房钱,将樱桃树边的孤坟修缮一新。
“这位大爷,请你强大一点,管管自己的孙女?”他自言自语。
回来后第一件事,先去找德勤山人。
德勤山人听闻他的行事,也叹口气:“以后莫要如此胆大,仗着学多命硬而卖弄。”又说,“那扇青铜古镜就送你,平日戴在身上,多少也能辟邪。”
吴燕夏摸摸下巴:“哦,能辟邪,那我就留给我小老婆戴。”
“你这浑小子给丫头迷了眼?”德勤山人摸着白胡子,有点急,“女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德勤山人短短几日不见,他原本纯白色、精心打理的胡子,变得毛毛躁躁的,连吴燕夏这种脸盲都看出来老人变得更为憔悴,还戴上一副墨镜。
吴燕夏早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