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欺负法,梁凉下身酸麻入骨,为了求饶什么话都喊过,觉得真是够了:“我,我……我要跟你拼了。”
她的小脸太漂亮,但眼睛里的光又倔倔的,吴燕夏迟疑片刻放慢速度,轻声说:“乖老婆。”
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手伸下去,像轻轻拨弄地球仪旋转样,顺着交接的极度狼藉处试探地搓了搓。
梁凉如同被两根热辣毒牙咬住般乱颤,魂飞魄散的想按住他的手,下身就像开洪似得往外泄。刚要焦急呼喊却再被吻住嘴唇。她满肚子灌着吴燕夏之前射进去的荒唐东西,身体到处都在上了发条死吮,到后来眼前越来越模糊,耳边听到他鼻息浓重,感觉内心强烈发憷。
这感觉太害怕了,吴燕夏就这么穿过无数鸿沟,把她直接推到深渊之底。
那股彻底湮灭的感觉足足延长两分钟,梁凉前胸锁骨脖子膝盖里全是香汗,在他怀里跟疯了似的挣扎,却又不受控制地拼命回吻他。吴燕夏实在撑不住,闭着眼睛撞了她几下终于结束,刚松开她的唇,梁凉来不及哭闹,直接软在他怀里就不知道天长地久。
吴燕夏比她回过神来早,几次叫梁凉,她不吭声,身体僵硬。他连忙把她扶起来,亲了亲:“凉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