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她耳廓边含糊地热吻,再去吻着托在手里的乳,“这么笨又这么勾人,到底谁教你说这些话的?谁?自学的吗?”最后一句话有点凶悍。
梁凉欲哭无泪,同样觉得今天也很失算。
她本来想把吴燕夏勾搭到酒店,拍拍手走人的。没想到直接就地正.法。宽大的裙摆很快被撤掉,她还没说话,便被压住,他脊背伏下,清香的男人味再次伴随紧随的吻落下来。她压在床上拼命摆着腰想躲,却被从后面按着腹部,内裤被拨到一边,随后是那种逼人发疯的成人尺度。
虽然她准备好,但双方不由都轻哼。
“夏夏……”
以往,两人在梁凉的家里亲热。吴燕夏虽然宠着她,也从不掩饰他就很喜欢让她跪在床上、地板和任何地方。他就是有这种偏爱,银河系足足有一千多亿颗恒星,但每当这种时刻,吴燕夏强健双臂撑着的窄小天地才是她的牢笼。她只能像小白兔一样无助地趴着,哼哼唧唧的哭,而他从后方重重地压上来,逼着她更难受的乱扭。女孩子想逃走却只能羞耻的乱抖,细直白蜡般的腿越跪越开,直到瘫软。
这时候,吴燕夏才会把流泪不已的她抱在怀里,给她喜欢的那种温柔细致的抚慰。不过,吴燕夏对这种安可游戏也很不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