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手和肩膀同样被铁丝剌出血道,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但他蹲下.身子,迅速先把魏奎手上的蛇牙手链解下来。
蟒蛇的牙齿,不如毒蛇那般尖长,可是当吴燕夏捏起那一枚蛇牙尖,试探性地触碰魏奎的眉心,就像在空气中戳穿一个待裂的黑黄色疱疹,突然间,魏奎紧皱的眉心中流出一道细细的黑血。
原本好端端的蛇牙,中间有了一道可见的裂纹。
吴燕夏低骂了几声,用手猛扇了两下魏奎的脸,又把他粗鲁抽醒。
魏奎在几分钟内,耳边除了嘈杂的狗叫声都是蒙的,随后胸口剧痛,发出几句没有任何意义的声音。
吴燕夏修长冰凉的手依旧覆在他脖子上,以防生变时能先扼住魏奎喉咙,再凑到他耳朵边上低声说:“小帅哥,想说什么?”
魏奎咳嗽着,嘶哑地说:“我说,你他妈……露鸟了……傻逼……”
吴燕夏赶紧一低头,两人的活塞运动有点激烈,松松挂在腰间的大裤衩确实有点走光。他心里稍安,魏奎还能说这种废话,估计没中邪。
魏奎又是半天才缓过来,脸色苍白,他一边喘气一边说只听到耳边有个幽冥般的女声喊他名字,随后整个人陷入黑汽般的幻觉。但是,当耳朵里能听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