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把什么东西很快地塞到她底裤里,梁凉呆了下,也没来得及喊。
腰间一坠,屁股后面囊鼓鼓的。梁凉心中一气又一定,气的是吴燕夏都失去记忆还占便宜,这也太奇葩;定的是虽然偷偷摸摸的,吴燕夏显然对她印象还不差,大概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巨蛇弄死自己。
前方的吴燕夏已经像没事人一样,吱呀地打开门,率先走进去。
梁凉爬楼梯的时候,做好要看蟒蛇头的心理建设,事到临头又不争气的发抖,一时间居然不敢走进去。吴燕夏现在像萤火虫似的自带光源,他一走,这附近环境又开始发暗,她咬了咬牙,赶紧跟进去。
小房间里并没有想象中骇然蛇头的存在。
房间面积不大,一张床、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以及烧了半截的红烛。但问题是,梁凉一眼就看到,有两个盛装红装的新娘,一坐一跪。
吴燕夏的新郎服,依旧披在梁凉瘦弱的肩膀上,他本人白衣白裤,像个显眼的二傻子高高站着,有点不自在。吴燕夏皱眉问:“夕颜,这又是谁,这又是怎么回事?”
但两名新娘都静静的,没人主动回答。
新婚之时,新娘独自坐在房间里等待新郎,有一些浪漫气息。两名新娘就这么戴着盖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