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吸了口凉气,他皱眉:“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这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大舅舅瞥他一眼:“你又不是当官官的,别人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听你爸爸说,你公务员考试准备好了?”
大舅舅同样很关心吴燕夏的仕途。
吴燕夏眼角不由微微往上一跳,但他和大舅舅纯洁的对视,他光是干笑,死活不肯回答。大舅舅就叹了口气,转而关心吴燕夏带来的梁凉,旁敲侧击问了几句,又开口说:“好好相处,莫跟你小舅舅学孬,净欺负女孩子,要得不?”
吴燕夏还在想事,他随口说:“小舅舅也不算欺负。愿打愿挨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欺负?我也不用跟我小舅学怎么欺负——他欺负女孩的技术,能有我吴燕夏好么”
大舅舅沉默了片刻,明里暗里想警告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楼上干啥”堵住,感觉到熟悉的一股手痒。
吴燕夏小的时候寡言,一股精明和糊涂对半分,举止有股难以忽视的清气,念书也极好。大舅舅便自矜觉得,外甥随舅随自己。没想到如今长大了,吴燕夏和浪迹桃花的小舅舅同样的厚黑嘴脸,但更多的乖张混世,还一股子皮里阳秋的,真是家门双重不幸。
这时候,门口传来哐哐哐的拍门声:“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