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意。
这个规则适用于任何领域,比如苗人编“草结”也是这个朴素理念。他们只是路过的,求无情残忍的大自然放过。
吴燕夏潜意识里是觉得,德勤山人肯定又正和他徒弟闹腾。他们门内的事情牵扯太多,自己要不要扔个草结,就带着魏奎滚蛋。
说真的,自己的脑袋承受不了第二个水泥电线杆。
“喂,前面门口有人。”魏奎说。
吴燕夏朝着前面看去,果然有两个人正从德勤山人别墅的沙石院子里快速走出来。都是男人,身材高大,然而吴燕夏挑了下眉,一种极古怪的感觉立刻传了过来。
对方同样抬头看着魏奎缓慢驶近的车,脸正正好的对准他们。
吴燕夏和魏奎都是一愣。
吴燕夏心理素质好,仅仅是在车里拉长了脸,但如果不是他死死捏住魏奎的大腿,魏奎差点都握不住自己的方向盘。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自己。
吴燕夏和魏奎此刻就坐在车里,但车外,居然还有另一个吴燕夏和另一个魏奎。
和他们淡然的对视。
魏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已经觉得,吴燕夏活着就是世界上一个最大噩梦。但现实是一位后妈,她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