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人还是像飘在云上的雾,想榨取最后的温暖。她磨磨唧唧的动着,看他玩手机又不高兴的揪头发,吴燕夏只好专心的伺候她。
最后实在是累到不行了,梁凉眼前持续的发黑,已经彻底脱水了,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肩膀,抱着他的头沙哑的哽咽。
吴燕夏这才暗中加速,他轻声说:“兔心不足蛇吞象啊。”
半睡半醒中,梁凉感觉再被撞的尖叫几声,只能用牙小小的咬他的头,感受着他熨帖自己。
临睡前,梁凉又闭着眼睛,小声的说:“猪,今天还没说爱我。”
吴燕夏感觉梁凉真的是个傻的:“这女的谁啊,懂不懂礼貌,为什么总叫我猪?那你自己叫什么名字?”
她困顿的自我介绍:“我叫梁凉。”
他又被逗笑了:“好吧,梁凉,我爱你。”
自主研制兔子发情药,已经是小舅舅的业务巅峰。因为药效居然有后续,还维持了三天。
梁凉的黑眼圈,到达妆容都盖不住的地方,熬到店休那天拉上窗帘,就在家里昏天暗地的睡觉。
还在贵州松桃,正帮一头长满黄牙的母马接生的小舅舅,接到他外甥的感谢致电。
“谢谢小舅舅,兔子药挺有用的,我和凉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