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层楼,全部都是宁竹画的画。每一块位置都分成了许多快,从年少时期她幼稚的画,到后期在学校里中规中矩的作业,再是大学时期自我的创造,最后是成为温宿徒弟后的一些画作。
左容一一看了过来,每一幅都看得很仔细。这是宁竹第一次举办属于她自己的画展,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对左容来说亦是。左容跟着人群慢慢的挪动,这里所有的画都是可以进行照相的,除了后期的那一些画以外。左容没有拍摄,对于她来说,用眼睛,用心记住的,才是画中最美的灵魂。
“我以前没有看到过这个画家的,不知道好不好看啊?别又是抽象派什么……”
“不会的,宁竹的画是最有感情的。你不是一直说你看不懂吗……”
“哎呀,有才的人脑子总是和我们不一样的。”
左容听着身边一对小情侣的对话,眼神有些茫然。她转身朝着下面一块走去。前面已经被她全部看完,就只剩下后期的那些作品,说实话,左容很想去看,但又不愿意去看,因为只要望到那些画,她就会想起这些年她一直忘不掉的情景。
满脸苍白的她,安静不说话的她,陷入沉睡的她……
“这里画风变了好多呢。”
“是啊,之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