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吊坠是驱邪的,而我腹中的那个孩子是个邪物。
我痛得冷汗淋漓,一边费力的闪躲着他的触碰,一边艰难的开口:“老公,我今天累了,明天,明天吧。”
说着,我用力的扯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的身体。
丈夫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那好吧,安安,你好好休息,怀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丈夫说着,侧身躺下,从背后抱着我。
担心腹部再次被丈夫触碰到,我用睡袍将腹部捂得紧紧的,心思沉重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房间里一片黑暗。我翻了个身,下意识的伸手往身旁摸去……一片冰凉。
心中猛的一个激灵。我明明记得丈夫回来了啊,睡觉之前,他还抱着我入睡的呐,可此刻身旁的位置怎么这么冰凉,房间里的寂静,仿佛丈夫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摸索着床头的开关,啪的一声,灯光应声而亮。
我拢了拢身上的睡袍,下床模模糊糊的往房间外走去。
回廊里一片寂静与黑暗,唯有一个房间从门缝中露出了点点灯光。
我记得那个房间是谁的,那是我老公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的房间。
鬼使神差的,我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