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就太愚蠢了!你应该念过书,不会不知道三纲五常吧,女人最基本的责任和本分是什么,传宗接代,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一样。”
这一套话她以前说过,她反对程昊和我继续来往是因为我不愿结婚,她应该反对,是我我也会。
和程昊的母亲谈完,拖着疲惫焦脆的身心,艰难的挪到家。
又是夜深人静。
我从酒柜里,随便拿出一瓶雪藏的不知名洋酒,打开倒上一杯,看着墙上的全家福相片,一口灌入。
瞬间,辛辣的yè体顺着喉头,流蹿全身。
没喝到两杯的时候,屋里,突然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响声……
放稳酒杯,我沉静几秒聆听。
那是电话铃声,是这间房子的座机在响!
已经很久没有响过了,会是谁呢?打错了?可能。
但要不是打错的……
我的心脏在这秒开始疯狂乱跳,所有的神经细胞立刻苏醒。
电话在响了不知第几声之后,我慢慢拿起听筒……
自己不敢出声,屏气等待,稍过了一会儿,对方说:“喂,是我……”
“咔!”我不知是慌乱还是错乱的挂断了电话,太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