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现在也没好下场,已经通过一些手段把他弄进去了,这一下子就判了十五年。万子杰也够狠的。”方可最后说:“虽然他罪有应得,但我毕竟动过真感情,十年八年的已经足够让一个人改过自新洗心革面了,你说呢?”
侯婷思考一阵,试探xing的问:“你想让我跟他说说你的想法?”
方可在电话那头没有答是或不是,只是感慨上了一个女人对待感情的盲目和执着。侯婷可以理解她的心情,那个男孩她见过,记得的都是他对方可怎么好的画面。
方可听侯婷半天不出声,“你说一句,他也许能听。”
“他很少跟我说他公司或工作上的事,我怕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试试吧,我不是心疼这种男人,可把事情做得太绝也不好,给别人留一条退路,最后得意的永远是自己。”
“嗯,我尽量帮你。”
方可沉默,又接着:“两个人相处需要融合,有时候男人不愿意聊生意上的事不仅是因为你听不懂而没必要说,也许自己都心烦,也许有时候想说也找不到破口。”
侯婷静静听着,她想告诉方可不知道因为什么万子杰那天打了她一巴掌,但最终没说出口,事后她进行的左思右想的分析,没说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