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握住了我放在膝上的,痉挛着的手,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在他那有力的紧握下,我的痉挛颤抖逐渐有所缓解。
车子驶进医院,在停车场停稳了。周煜熄了火,转头看着我。“妤葶”,他直呼我的名字,声音严肃而郑重,“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发生什么,都必须冷静面对,明白吗?”
我瞪大了眼睛,直视着他。“我妈妈,还活着吗?”我颤栗的问。
“我也不清楚”,他咬紧牙关,“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进医院急诊大楼,来到急救室外。周煜去办理相关手续,我独自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浑身瘫软。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脏像擂鼓似的怦怦直跳。
周煜回来了,告诉我他从jiāo警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妈妈是在傍晚带着小宝离开游乐场后出事的,据说小宝手中的玩具球滚到马路中央,妈妈去为他捡玩具球时被车撞伤,肇事车辆逃逸,尚未寻到目击证人。
“小宝没事,他被送到jiāo警大队,现在还在那里,我让我妈接回去照看两天,你肯定顾不上了”,周煜用诚挚的语气说。
“谢谢”,我喉咙里干干涩涩的,声音沙哑而模糊。
“不用客气”,周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