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至于人走茶凉。苗宁、康瑞霖还有几个得到消息的同学也参加了追悼会,轮流安慰我,让我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情。
妈妈的遗体火化后,周煜领了骨灰盒,要开车送我和小宝回家,苗宁不放心,提出陪我回家住一晚,我的确需要人陪伴,便让她一起上了车。
激情与悲情(六)
我把妈妈的骨灰盒抱在胸前,那黑檀木的盒子比一座山的份量还重,紧压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小宝坐在我身边,安静得反常。我侧过头,看到他娇嫩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泪珠,心中一阵绞痛,从今往后,只有我和小宝相依为命了,可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未长大,凡事都需要妈妈替我安排,如何能够承担起家庭的重任? 到家了,我将骨灰盒放置于供桌上,把妈妈的遗像和爸爸的并排摆放在一起。黑白照片凝固了他们灿烂的笑容,只留给我无尽的伤痛和苦楚。
“姐姐”,小宝怯怯的喊我,一边抹着眼泪,“我想妈妈了,我以后会听妈妈的话,你打电话叫她回来好吗?”
我瞬间泪如泉涌,抽噎着说不出话来。苗宁蹲下身,搂着小宝轻声说:“你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回不来了。”
周煜匆匆向我走来,把一只手同情的放在我的肩膀上,“逃避现实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