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而已。”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仰头望向窗外,天空杂乱jiāo错成心脉。良久才喃喃地说:“算了,我会自己想办法。”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逡巡,我只感到紧张,那对黑眼睛使我神魂不定,我希望能逃到这对黑眼睛的视线之外去,却又如此迫切的希望永远停留在这对黑眼睛的注视之下。小小的车内空间,似乎被我们彼此的呼吸弄得十分燥热了。
“你什么时候走?”我蓦然惊觉,想要驱散这窘迫的空气。
“明天”,他的呼吸沉重的响着。
时间悄悄的滑过去,我们继续沉默着。“我该走了”,终于,我低声说,好像并不是对他说,而是在自言自语。我也不等他回话,迅速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脚步虚浮的往前走,不敢回头,过了一会儿,阿珩的车子从我身旁缓慢的滑行而过。我望着那辆车子渐渐远去,觉得像喉头突然被人扼紧一般,呼吸困难起来。
经过一整夜的思量,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混入汪家,设法取得汪雯菲是肇事者的证据。过两天就是五一假期,有五天的时间。正好阿珩明天就出国了,我不用因为和他相处而尴尬。
我拨通了黄静阿姨的电话,她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我开门见山的说明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