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头,久久难以消散。
翌日中午,阿珩带着我去了《尚城》杂志社,采访部主任名叫郑枫红,是个戴眼镜的女青年,很有知识分子气质,她很客气地接待了我们。
在会客室落座后,阿珩直接说明了上门的缘由,“我大嫂丢了一件白色的巴宝莉风衣,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到杂志社接受采访时落在这里。
“是哪一天?”郑枫红问。
阿珩说了婚纱秀举办的日期,4月20日。
“稍等一下”,郑枫红到办公室取来一本记事本,翻看了一阵。“不对呀”,她疑惑的说,“4月20号下午原定6点的采访临时取消,后来改到4月21号上午进行的。她丢失风衣,是20号还是21号?”
“20号”,我抢先回答,春英说得很清楚,沈曼莉的白色风衣是婚纱秀举办的那天不见的。
“如果是20号,就和我们杂志社没有关系了,20号那天,我也去观看了婚纱秀,结束后,蔓莉原本搭我的车要到杂志社的,但是车子开出不远后,她接到一个电话,之后立即说有急事,让我停车,她要在路边等人来接。那天她并没有来杂志社”,郑枫红的面部表情放松了,她肯定知晓巴宝莉风衣的价值,自然担心和杂志社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