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透不过气来了,使劲挣扎着,“放开,快放开!”他的力道渐渐减弱,我终于挣脱了他的束缚。
我喘着气,不再看他一眼,带着满腹怨气疾步逃开他,我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反锁。xià ti热流奔涌,我进卫生间换过干净的卫生巾,用手按压着疼痛的小腹,弓着腰走到床边,躺倒在床上。
躺了一会儿,我又爬起来,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阿珩,缓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
阿珩仍在花园里,他穿上了刚才给我的那件长袖衬衫,月色中,他颀长的影子被长长的投在地上,在晚风的吹拂下,衣袂翩然。他背对着我,看那姿势我知道,肯定又是在抽烟。
只是那一眼,方才阿珩独自在花园里抽烟的落寞身影已深深烙在我的心头,还有他问我愿不愿意等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的心脏痉挛着,眼眶发酸。
像是有感应一般,他忽然转过身,抬头向我窗口的方向看来。
我立即缩回身子,拉好窗帘。我强忍住不再去想他,回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雪瑶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全托班的孩子都睡下了,雪瑶担心影响到他们,到外面接电话。
雪瑶向我详细汇报了小宝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