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们噪音扰民。”
“是哪儿来的乐队?”我问。
“前两天刚搬来的,隔壁侃伯搬走后,房子一直空着,现在突然租给了几个搞乐队的小年轻,吵得大家不得安宁,跟他们提意见,还凶巴巴的”,王婶气呼呼的,“我正准备去居委会投诉。”
前几天我都住在汪家,自然不知道隔壁来了乐队。
“我先去跟他们说说,能不能不要在休息时间练习”,我劝王婶,“总归是邻居,关系闹僵了不好。”
王婶扁扁嘴,“好吧,你去试试,都是年轻人,没准比较容易沟通。”
我敲响了隔壁的门,回应我的只有震耳yu聋的鼓声。我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手掌都拍痛了,鼓声终于渐止。“谁啊?”一个男人带着怒气的喊声响起。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继续拍门。
古旧的木门发出“吱嘎”响,一个赤膊的光头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他狞恶的相貌让我心惊。
“我是隔壁的住户”,我好言相对,“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排练了。但是,中午孩子在睡觉,怕吵,你们能不能晚点再开始。”
“孩子?”光头男人从上到下的打量我,眼里闪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你看起来这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