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反应。
“苗宁”,我连唤了几声,她才迟钝的回过头来。她的气色很差,神情也很奇怪。
“你怎么啦?”我心中有些迷惑,什么事会使她脸色这样苍白,神色这样不定?
她怔忡片刻,才慢吞吞的挪到床边,慢慢的坐下,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
“到底怎么啦?”我急了。
苗宁的神情更不自然,还有些惨淡。她嘴唇颤抖,半天才嗫嗫嚅嚅的说出一句话来,“报应来了,报应真的来了。”
“你说什么?”我一头雾水。
“殷振扬死了”,苗宁含了满眶的眼泪说,“那个混蛋遭报应了,可是,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为什么我这么心痛,这么难过。”
我大为惊异,不相信的瞪着苗宁,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是说,殷振扬死了?”
苗宁木然点头,泪水冲出了她的眼眶。
“怎么死的?”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昨天还亲眼见到的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
苗宁啜泣得像个小娃娃,“尸体今天清晨被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发现。我刚才想出去走走,听到服务员在议论,说是从16楼的天台跳下去的,鞋子还留在天台上。我跑到楼下去看,尸体旁边拉了警戒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