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的,那父子俩都不是东西,胡聪明也是个yin险小人,当初高鹄被判重刑,就是他在背后使坏。”
我的心跳愈发的沉重,良久无语。
第二天中午我专程去找高鹄,乐队在排练,我照例敲了很久的门才有人应答。
是高鹄开的门,我们同时一愣。我愣住是因为他把一头长发给剪短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一时间难以适应。而他发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造访,加上那晚他和叶妮雅在我家干了荒唐事,难免尴尬。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短了?”我瞅着他的小平头,和以前长发飘飘的风格实在差别太大了,一下子从浪漫主义转为了现实主义。
高鹄的表情显得不大自然,“理掉三千烦恼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我抿嘴轻笑,“我今天来,是想邀请你来参加我们学校的迎新春晚会。”
“你要在晚会上表演节目吗?”他问。
我点头说是的。
“你是一个人表演吗?”他又问。
“不是”,我正思索着如何婉转表达,他已经先开了口,“想邀请我的人,不是你吧?”
我被问住了,干脆也不和他兜圈子,实话实说,“我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