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收下钱,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在底层挣扎的人。还有,请你一定要记住答应过他的话,无论如何都要站在高处。要做到这点,首先要把学业完成,不可以放弃。”
陈恭说完话便将装着一大堆钱的袋子往桌上一放,快速离开了。
我拨开袋子,望着那厚厚的一大叠钞票,心境迷茫而沉重。那袋钱压着我,我觉得无法呼吸和透气。目光飘向窗外,yin云又在天边堆积起来,快下雨了。
我节衣缩食,靠着我以前因担心小偷光临,藏在厨房橱柜里的将近一万元现金,还有兼职挣来的两千多元,以及高鹄和陈恭他们接济的那20万元,残喘着度过了3个月。
还剩5万元可以还清一个月的债款,之后的钱一点着落都没有了,我脑中昏沉、四肢无力的走到宿舍楼下,舍管阿姨叫住我,说有我的一个包裹,从国外寄来的。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冰冷的血yè重新沸腾起来。阿珩已数月没有音信了,因为时差关系打电话不方便,加上阿珩在英国的房东老太太不允许他使用家里的电话,我们这几年来一直都是靠通信联络。我们都觉得电子邮件、qq是冰冷而缺乏感情的,也从来不用那些现代化的通讯工具jiāo流。
我把包裹宝贝似的捧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