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家餐厅,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解决”,周煜几乎是用哀求的语调。
我还是心软了,跟着他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我陷进柔软的沙发椅,将胳膊抵在桌面,用手支撑着沉重的头颅。我提不起半点精神,更没有丝毫胃口。
周煜沉默了许久,才有些沉重的开了口,“我听说,你把弟弟送进了福利院。”
这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的心似被针猛刺了一下,疼得从沙发椅上跳起来,“如果你是来和我说这个,对不起,我先走了。”
他起身冲过来,将我摁进沙发椅,“不要像刺猬一样行不行,我只是关心你,毫无恶意。”
我没有力气和他争执,语气恹恹地说:“对,我把弟弟送进了福利院。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哪里有能力养他。”
“你宁愿狠心的抛弃弟弟,都不愿跟了我”,周煜声音暗哑,“你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我没有抛弃他,等我还清了债务,会把他接回家的”,有泪珠升到我的眼睛里来了,我把头埋在手心里,半天之后,才抬起头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那些形形色色的面孔(二)
“说吧”,周煜的眼里闪现出希望的光亮。
“如果……我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