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让病人叫醒护士的道理。”
我的脸蓦然发热了,羞愧不已,“对不起……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这次我不计较,下不为例”,汪守成神情严肃地说。
我连连允诺。
简单的吃过早餐,我便和汪守成一起离开汪家,回到我们自己的居所。吃早餐到离开时,都未见汪家的其他人,整栋房子空dàngdàng、冷冰冰,毫无生气。
与此相反的是,我们居住的小洋房温馨而充满人情味。四个下人都像我们的家庭成员一样,和善易相处。管家老陈是个憨直而稳重的中年人。赵妈是老陈的妻子,胖胖的身材,满脸慈祥而热情的笑。小红是个朴实的姑娘,圆圆的脸,有对易感的眼睛。赵妈和小红负责照料我和汪守成的饮食起居,以及打扫卫生。还有一个司机余生,三十多岁,有张不苟言笑的脸,但是待人很有礼貌。
从汪家回来后,我便以汪太太的身份,尽心尽力的看护汪守成。我开始频繁出入简·爱总部大楼,也不时跟随汪守成出席各种活动,在外人看来,我们夫妻恩爱、形影不离,实际上我是为了按时给他打针,让他服yào。遇到我不方便出现的场合,我也会在该吃yào的时间打电话提醒,以及叮嘱他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