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跪拜。拜完后由长辈在香炉中间chā上一支较大、较长的红香。待这支红香掉落三次香灰后焚化金箔银纸,然后才开饭。
众人移步到三楼餐厅,围桌而坐。所有人齐聚,唯独不见阿珩。婚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阿珩呢?”周湘问。
吴老太不满的指责起来,“那孩子越来越没谱了,从国外回来之后,就成天抽烟酗酒,有天晚上醉得躺在楼梯上睡觉,差点没把我吓死。我骂了他几句,隔天他就收拾行李走了,说是要去东北滑雪,走后连个电话都没有,连团圆饭都不回来吃,成什么体统!”
汪守成沉沉的叹了口气,“由他去吧,让他放松一段时间,等疯够了,自然会收心。”
“有他那样放松的吗,那是在糟踏自己的身体啊”,吴老太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孙子,“68度的白酒,整瓶对着嘴灌下去,简直命都不要了!”
吴老太的话震痛了我的每一根神经,绞心的痛楚让我蹙紧了眉。我知道,阿珩这样反常的表现,全是因我而起。想起高鹄曾因酒精中du被医院下达病危通知,我的牙齿不住的打战。涣散的目光飘向对面,周煜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他身边的沈曼莉同样注视着我,眼神里多少包含了些责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