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
他却将我的手臂箍得更紧,“你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嫁给一个老头子,会好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这是我的事情,你没有权力干涉”,我愤然,“快放开我,你想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他的眼光倏然暗淡,颓然的松开了手。我逃也似的跑回了餐厅。
我为阿珩忧心忡忡,却不敢在汪守成面前表露半点,每天都在煎熬中度日。我知道汪守成也很担心阿珩,有几次听到他在打电话,应该是向周煜的朋友询问阿珩的情况。挂断电话后,汪守成的脸色总是yin沉沉的。
有一天晚上,我发现汪守成打完电话后神情悲痛,显得格外苍老而憔悴,终于忍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凝视着我,一语不发,半晌才凄楚地说:“阿珩滑雪时出了意外,受伤被送进医院。”
“严重吗?”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膝盖胳膊扭伤,还出现轻微脑震dàng,我已经派人去接他回来了”,汪守成靠进了沙发,眉梢眼底,逐渐涌进一抹迷惘与痛苦的神色,他咬了咬牙,又摇了摇头,低声自语:“这孩子,太不争气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我可是把整个集团的未来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