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照办。”
这周湘真像个老学究,不过也有她可爱的一面,她有很多习惯xing的小动作,比如不时伸手托托鼻梁上的眼镜架,或者用手捏捏自己的鼻子,摸摸后颈,还不时比划几个手势,跟讲课似的。总之跟人说话的时候,手就没闲着。
小宝进体检室后,我和周湘在外头闲聊了一阵子。我问她整天跟尸体打jiāo道,会不会害怕。
她淡淡地说,已经成为习惯,不觉得害怕。
“老爷子的死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我抑制不住想要探究的心理。我迫切希望早日抓获那个偷换yào片的凶手,好为自己洗刷嫌疑。虽然目前没有更多的证据能够表明是我du害了汪守成,警方也不认为我有杀人动机。但我仍然是首要的嫌疑人,毕竟那yào片是我亲手喂进汪守成嘴里的。
“恕我无可奉告,这是不可以对外透露的”,周湘不肯对我透露丝毫,只说尸检已经结束,可以把遗体jiāo还给家属了。
我心中悲凉,汪守成生前饱受病痛折磨,死后还要挨刀子。他怕疼,连打针都害怕,解剖的时候该有多疼,多可怕啊。想到这些,我就眼睛酸涩,几yu落泪。
“你怎么啦?”周湘看到我眼中的泪花。